
《驱魔人:信徒》:经典IP的恐怖回归与信仰拷问
【摘要】
作为1973年经典恐怖片《驱魔人》的续作,《驱魔人:信徒》以现代视角重启这一影史传奇IP。影片讲述单亲父亲维克多为拯救被恶魔附身的女儿,联合另一位受害家庭,寻求原版驱魔人克里斯·麦尼尔帮助的故事。导演大卫·戈登·格林延续了前作对宗教、人性的深度探讨,通过双线附身设定与跨代角色联动,既致敬了初代经典镜头,又注入社会议题新思考。关键词“驱魔仪式”“信仰危机”“跨代诅咒”贯穿全片,视听语言上采用跳吓与心理恐惧结合的手法,最终全球票房突破1.3亿美元,引发对恐怖片伦理边界的热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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跨越五十年的诅咒重启
1973年威廉·弗莱德金执导的《驱魔人》曾创造“影史最恐怖电影”神话,而2023年这部续作将时间线拉至现代。开篇以海地地震中幸存者维克多(小莱斯利·奥多姆饰)的视角展开,当其养女安吉拉(莉迪亚·朱威特饰)与同学凯瑟琳(奥利维亚·马库姆饰)在森林失踪三天后,两人行为逐渐显现诡异症状:眼球翻白、自残、反物理能力——这些经典附身符号的再现,瞬间唤醒老影迷的集体记忆。
双线附身与信仰博弈
影片创新采用“双恶魔宿主”设定,当两位少女同时出现脊椎扭曲、喉咙发出多重声线的症状时,医院检查却显示生理指标正常。这种科学无法解释的悖论,将矛盾引向信仰层面:无神论者维克多被迫寻求原版驱魔人克里斯(艾伦·伯斯汀回归出演)的帮助,而克里斯因女儿蕾甘的创伤已隐居多年。两代被恶魔选中的家庭在教堂对峙时,神父提出的“恶魔需要信徒才能存在”观点,将恐怖升华为对现代人精神空虚的隐喻。
仪式重构与类型突破
驱魔场景摒弃了传统拉丁祷文堆砌,转而呈现基督教、伏都教与科学疗法的碰撞。手持镜头下,圣水泼洒与心电图监护仪同框,这种信仰与科技的荒诞并置,强化了当代社会的认知割裂。特别当克里斯说出“这不是1973年了,恶魔也在进化”时,影片完成对经典IP的祛魅与重建。不过第三幕的驱魔戏因CGI过量使用被部分观众诟病,相较于原版依靠实拍特效的原始震撼有所削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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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总结】
《驱魔人:信徒》的价值在于平衡怀旧与创新,艾伦·伯斯汀皱纹里的沧桑与新生代演员的惊恐眼神构成时空对话。尽管豆瓣6.1分的评价反映其未能超越前作高度,但影片对亲子关系异化的刻画——维克多手机里存满女儿发病视频的细节,揭示了数字时代新型恐惧形态。当片尾字幕浮现原版主题曲《Tubular Bells》变奏时,观众意识到:真正的恐怖从来不是恶魔,而是人类面对未知时暴露的信仰裂隙。
【用户评论】
1. 豆瓣用户@黑猫警长:“致敬镜头多到像彩蛋合集,但浴室呕吐戏换成手机直播算是有趣的现代改编。”
2. 猫眼用户MR.W:“年轻演员的痉挛表演过于夸张,不如原版琳达·布莱尔一个眼神来得毛骨悚然。”
3. 豆瓣用户@梵高先生:“喜欢神父那句‘你们连周日弥撒都不参加,现在却要上帝显灵’的讽刺。”
4. 猫眼用户桃子汽水:“把恶魔附身拍成青春期叛逆是一种偷懒,导演该重看《招魂》学学节奏把控。”
5. 豆瓣用户@NakedSoul:“看到克里斯颤抖着拿起圣水那刻我哭了,这是给老粉丝的情书。”
